我要哭了。
今午,我打开,本来是要留言的,没想到驾到,如尿崩,洋洋洒洒写了一千多字。我晚上约个夜跑时,一抽,关了,忘!记!保!存!了!!
我以为器里是自动的,反复打开反复确认,确实找不到了(这才想起来我好像一直没有点保存,如果点一次,会,然后隔几分钟自动保存一下)。是一篇关于三八节的文,如果今天不发,就没了。可我寻找,思路已经在的里了。
顿时裂懊悔不已,都要挤出来了。就跟辛苦快要养大的丢了,心里地。
问小,她说没了。我好。
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丢了。以前还有一次,是写了三千多字,写到半截出去吃饭,就把稿子拷进了U盘里。为了避免搞混,我把之前的删除了,回来一看,删的是新的,拷的是旧的!旧的只有字!我怎么会犯如此的?于是连夜去那台的回收站去找,找不到了。因为我有个,不要的彻底删掉-掉-掉-。
“我真是头猪。”
“别这么说自己---”窦看我难受得要死,过来我,“虽然你的脑子确实不太够用,但没办法啊,天生的,有些人就是记吃不记打。”
“你说谁脑子用?”我横眉冷对。
“某些人啊。”他后知后觉。
麻蛋,这是安慰吗?你这不是?你再说一遍?于是我化为,猛了一顿丫的。有些人就是天生欠揍,你信不信。
看着他抱头鼠窜的,我心里竟然升腾起一阵的:是谁记吃不记打?
好了,关上门,憋尿,文思如尿崩。
,回来,给我带回来了,又切了一盘,都是小块的,还带着叉子。我一边吃一边写,已经基本平复。结果文思没来,尿意来了。
外面传来叮呤咣啷的,窦先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,我懒得理他。他除了会捣乱还会干什么?
一会儿,他透着地叫“老婆,你快看这是什么?”
我正好要去,就开了门。
哇,这是什么东西?
“给你的码字!怎么样,把电脑放在这个上面,可以和。你累的,站起来活动腰,也不用一直低着了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给我演示。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到我前,帮我调好,像个,“你试试,你快试试,这个高度和斜度行?”
哼,这么点小恩小惠就想收买我?,我就是辣么怂。
这个小小的支架虽然才几百块钱,但基本了我久坐的。这几年来,因为长期伏案,我的颈椎和都出了。有两次腰椎突然难忍,坐不能坐,站不能站,像要断掉一样,头上直冒,半个以后才。颈椎就更别提了,、、头晕,吓唬我说,再不就得做了。
我说没事,以后一定注意。
但有时候,你知道的,当一非常地去做一件事时,往往会忽略了这些小。写得正嗨,站起来扭了三扭,很就接不上了。
写作很苦,但也是。当一个个彼此的汉字,慢慢拼接成一篇的“”时,当那些里的和在自己眼前如演戏一般,向你出他们的时,当这些被人并给你一份和时……那种,妙哉妙哉。
所以看到的留言,那是之后的。
我想我上辈子应该也是与文字结过缘的。
文字就像我的一味解药,能治愈我的所有坏情绪和帖。这辈子有幸,还能与之为伍,博得这么多人的和。我不的。
我我现在的,有一份的,有一个的,有一个像一样的婆婆,有一个我愿意爱却不求的孩子,有房有车,无病无灾,钱虽不多,但也够花……我们都地活着,奔向更更的人生。
我是个大条的人,经常丢三落四,但我没丢了自己的和。
至于稿子丢了,那就翻篇重写呗,没什么(毕竟不多,要是字数多了,我可能会吐血)。
今天这篇,跟丢了的那篇稿子不一样。但我还是在内写完了,这算是一种吧。
我,就像被吻过的,嘎嘎地笑着、跑跳着、回头望着,等着你来追……
(,今天的是个的美颜眼罩,宠的和可以入手了。当然,们也可以买来送给自己~反正我准备把发给窦先生,且看他如何吧~)